夜游神游月

羽生结弦 | 坂田银时
灵魂已经出卖给辰马
I revel in tarnishing him

【冲银视角】入幕之宾

  @洛呆呆呆  点的冲银NTR

这篇我自己是写得很开心的,希望不会被打...打我也不要打脸,谢谢大家。

真的拖很久啊抱歉。

设定上神乐不住在万事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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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旦那一直都是在宾馆做。

第一次做完的时候我问旦那,“旦那,是谁都可以吗?”

“我揍你啊。”

“可是旦那,我一提出要求你就答应了唉。真是太不矜持了。”

“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找其他人陪你玩吧,阿银的大叔心已经没有这种情趣了。”

“不是情趣。”我揽住他的脖子,把头蹭进他的颈窝里,“旦那接受我,我高兴嘛。”

“啊,那什么,因为你长得也还挺好看的吧。而且是个识趣的人。”

我一僵,放开了他的脖子,唯恐太粘人,成了他眼中不识趣的人。

但是与此同时,旦那的手却抚上了我的后颈,在我的发尾上轻轻抓挠,像撸猫一样,他说,

“你用那种...眼神看着我,我能怎么办呢?就和巴掌大就被遗弃到街上的小奶猫一模一样啊,我手一抖就把最宝贵的草莓牛奶交出去了。”

他的声音低低的,言语间模模糊糊宛若叹息,听起来很无奈。

也很温柔。

我起身爬到他的腿间,他那个释放过后的东西还软软的,我捧起它轻吻了一下,然后抬头笑道,“谢谢旦那招待的牛奶。我还想要更多,再榨一次吧。”

我一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
谁说我不是只偷腥的猫呢?



旦那在歌舞伎町街上还真有一只相熟的小猫,后来碰见他喂猫的时候,我就蹲下来陪他。再后来我也开始给那只猫买草莓牛奶了。

歌舞伎町有无数的野猫,就这只猫有特权,真好。

我也从来没有撞见过土方和旦那一起喂猫,真好。



我知道土方和旦那有关系,比我还早。毋宁说,正是因为发现土方和旦那的关系,知道旦那可以接受男人,我才下定决心出手。

土方是个蠢货,就差把“我爱银时”写在脸上了。

我就不会,只要有第三人在的场合,我总能把自己的行为控制得稳稳当当,任谁也想不到那方面去。

毕竟我是一个识趣的人。



可是呢,旦那才是真正的个中高手。

他的反应,那才是真正的滴水不漏。

我们三人总是在街上遇到,废话,毕竟我和土方蠢货工作中总是绑在一起的。我对这样的情景既厌烦,又享受——旦那无懈可击,我也无懈可击,这让土方相形之下成了演独角戏的小丑。

旦那对待土方,对待我,和对待任何其他街坊一样,看不出特殊之处。

我心中冷笑,土方除了下手早,似乎并没有占有更多优势。



那只猫越长越大了。

我对情事只能发生在宾馆也越来越厌烦。



我趴在旦那身上,枕在他的颈窝,这真是我最最喜欢的位置。这样做使我心安,心里酝酿已久的话便脱口而出,

“旦那,下次去你家吧。”


“不行。”

“为什么,家里也没人啊。”

“...做完乱七八糟的懒得收拾。”

“我帮旦那收拾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“那来真选组屯所。”

“开什么玩笑,全是熟人,第二天醒来就大白天下了好么。”

“那就大白天下啊!”

旦那愣了一下,似乎是为我突然激烈爆发的语气所惊到,

“别任性了...我姑且也算是有男朋友的人。”

我的胸腔撕痛,开始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胸膛上啃咬,这下我像一只真正的野猫了。

旦那吃痛地抽气,却没有推开我,任由我发泄,等我一通乱咬冷静下来,开始舔舐渗出的几颗血珠,才发现他的手掌一直在我脊背上上下下地滑按着,抚慰着,没有停过。

旦那对付猫真是好手段。



我还是成功地登进了旦那的家门。

他一个人从酒吧晃悠悠往家里晃,被我堵在自家楼下,我把他拖进巷子,摔在墙上,我说我看见了,上次土方是从你家楼下离开的。

其实我这话说得毫无道理,正牌男友当然是可以登门入室的。

可是我想赌,赌他心里,我的地位并不比土方低。

“那次是多串自作主张啊!明明说好只是把醉酒的我送回家而已,艹,那只禽兽!“

我笑了,把旦那的头往下扯,拼命地吻他,手伸进布料里摸索。

旦那自知失言,又被我吻得晕头转向,他颤抖地把我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制止,”上楼去...就这一次啊。就这一次...“



我几乎是抱着他摔进被子里——这是旦那的被子,这是旦那的卧室,这样的认知使我兴奋得下体发痛,我甚至没有做足前戏就冲了进去,他痛呼出声,却立刻被我用手狠狠捂住嘴。他好像有点生气了,要咬我的手,我掰住他的下颚不让他得逞,终究还是善良地把我的唇舌施舍予他。

我再也不想小心翼翼了,去他妈的小心翼翼,我只想操坏他,他还能有什么其他男人?让土方去死。



这场激烈的情事把他折磨得够呛,做完之后他甚至都没有余裕再摆出那副哄猫的作态了,只能躺在那里装尸体。没关系,我哄他。

”旦那。”我把他拖进怀里,他比我高大,这不得不说有点滑稽。”和我交往吧。"

他不理我,继续装尸体。

“旦那旦那旦那~和我交往交往交往~”我编入不成调的调子,快乐地吟唱着“旦那请与我交往之歌“。

”吵死了闭嘴!“他气得打我的头。

我收敛玩笑的模样,让他看清我的认真。”旦那。和我交往。“

”我告诉过你,我有男朋友的。“

我的耐心瞬间消失殆尽。

”土方到底有什么好?明天我就去杀了他,行了吧。“

旦那神色怪异,“土方?什么土方?”



“你不会以为土方是我男朋友吧?...天,你们两个。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糖分大神哟,土方也以为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旦那在我的怀中笑得发抖,我明明抱着旦那躺在他的床榻上,却觉得身下是万丈深渊,只我一人坠落。

...什么叫...土方也以为是我?



“那家伙啊,很久很久才来看我一次。”

“因为真的很久才能见上一次,他来也只能待一两天。所以,嘛,虽然我们没有真的谈论过这个事情,不过算是种默契了,寂寞的话,可以由其他人抚慰。毕竟我和那家伙,当年也是会一起逛花街的。”

他露出怀恋的神色,开始陷入某种追忆中。

“抱歉啊总一郎君,但我是没办法和他分手的。那家伙,当年为了追我,可是纵容我烧了很多很多条船啊,明明是个爱船爱得发狂的船痴...”

“后来他就乘着船走了。“

他笑容缱绻,眼中的眷恋极深。

“不过,也会乘着船回来的。”

我从来没有见过旦那这样的表情。我确信土方也没有见过。

现在是我在发抖。



夜深人静,此时却传来敲门的声音,扣,扣,扣。

旦那如遭雷劈,一跃而起,“我的天,我就带一次人回家怎么就能撞上...”

“两次。”我惊讶于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语气平和地纠正他。

旦那一边捡起满地我的衣物往我身上丢,一边慌乱地自己套衣服。我顺从地穿好衣服,问他我是不是应该翻窗跳下去。

我不知道自己问那句话时是什么表情,但他仿佛被捅了一刀,浑身一滞,用难以言喻的眼神望着我。叹息着,他在我唇边落下一个吻,真的指示我从窗口跳下去。

我跳下去了。猫一样轻巧地落地,几乎没有发出声响。

毕竟,我是一个识趣的人。



我绕到万事屋前面,躲在巷子的阴影里,看到一个穿着深红风衣,和这间房子的屋主一样也顶着一头天然卷的男人,在门前耐心地等着门开。

他没有催促。

仿佛他对里面发生了什么都心里有数。

他好像感受到什么,突然转身,一眼就看向我。

他戴着墨镜,可我就知道他在看我。

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,对我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。


我转身走了。



我曾经以为旦那是滴水不漏的个中高手,现在我才知道,他根本没有藏。

真正的情人面前,他也根本藏不住。

就像土方一样蠢。

我也一样蠢。


不,我比他们都还要蠢。

我临走时的神色必然已将自己泄露个彻底,才捅到他的心房。而他心房上那丝缝隙,才是我真正的万丈深渊。

他为我心软,因我而心痛了。我便再也不能回头了。

纵使之下刀山嶙峋熔岩滚滚,我还是往下跳。



你用那种...眼神看着我,我能怎么办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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